季榕下

【微GS】关于花式包扎

私设:     库拉索第一人称

             主琴酒     回忆向

像马戏团上挥舞彩棒的小丑一样,右手打转让绷带自行缠绕住胳膊,然后猛地拉紧带尾,将多余的地方咬掉。

“我说库拉索姐姐,你让我给你包扎一下不就行了吗,干嘛整这么麻烦?”

抬起头,对上代表日本公安和FBI向我发出慰问的某小学生侦探那双标准的半月眼,我笑了笑“抱歉,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柯南一愣,“姐姐你不是朗姆的心腹吗,连个帮忙包扎的人都没有?”

……当然不是。我扯了扯唇角,真的只是因为习惯而已,我对于这种包扎方法有近乎肌肉记忆般的熟练度,想当初朗姆甚至一度以为是他在生活上对我疏于照顾导致我只能自闭到跟绷带玩,为此他还特地挑了十几个刚进组织的小鲜肉……不好意思扯远了。

其实原先我也对自己这种花式缠绷带的方法感到疑惑,可自从找回记忆之后我就明白了,这种缠绷带方法是跟我的一位旧友学的。

好吧,我单方面的旧友——琴酒。

大概就是在他跟赤井秀一打了一架之后的那个下午吧,我们出去执行任务——跟一个社长交易,组织交代我们拿到钱后马上卸磨杀驴,清除一切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不过很遗憾,我们不仅没有拿到钱,甚至自己还差点被当成驴给杀了。

那个社长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打算——没错众所周知我们组织就是个卧底窟,从五年前开始就是,而且不光有红方的卧底,还有代表各自黑色产业链上利益的黑方卧底,我跟琴酒被他们摆了一道。

出于尽量少闹出一点动静的考虑,我们只带了几把手枪和一些冷兵器,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带的全是大家伙,虽说那种机关枪几乎没有一点精度可言,但它猛烈的火力就足以把我们挤压到一个逼仄的角落。

好死不死地,这时候还有个孩子突然从私家车后备箱里爬出来了。

这辆车后备箱里原本应该放着那个社长用来和我们组织交易的钱,但由于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想和我们干一架,所以这辆车只不过是个把我们引诱到指定狙击点,顺便分散我们注意力的工具,至于那个孩子,应该只是碰巧在附近捉迷藏所以躲进了车后箱,然后,来了这个他不该来的地方。

真麻烦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不可能不管他,于是,在他即将爬到毫无掩体的空旷地带时,我一把扑过去,揪住了他的领子,一颗子弹飞速从前面划过,吓得那孩子直接瘫倒在了我怀里。

“好了,没事了。”我抬起手想要安抚他,可还不等我将手放到他头上,一股窒息感便从我颈间传来,带着我整个人向后倒去。

有人抓住了我的衣领。

没错,是琴酒。在我抱着那孩子像连体婴儿一样倒在他的身侧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在攘外之前先跟他干一架,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消失了——在我看到他被子弹擦伤的左臂之后。

坦白说知道他曾经为了救我而受伤的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在他差点把我打成筛子之后。当初的我似乎也没料到他会出手相救,竟然在凶险万分的火拼现场呆愣了十几秒,直到……

“掩护我。”

看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银质小刀的动作,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话不多说,我赶到他之前待的位置,举起手枪开始反击,对方似乎认为我这近乎于蜉蝣撼树的举动是临死前不甘心的小蹦跶,一时间全部集中火力朝我猛攻,我匆忙应付之余,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朝琴酒的方向看去。

他于草丛间匍匐前进,飞身翻越一个个废弃的木箱或旧车,最后顺着老旧的水管向上攀爬——银色的长发加上沾了灰的白衬衫,让他与掉了漆的墙壁几乎融为一体,我看着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狙击手身后,一个抹脖干脆利落地结束对方的生命——这下我们也有狙击枪了。

也许你觉得只是一把狙击枪而已几乎没有什么助益,但事实上,狙击枪能干的事很多,比如远程将对方车子的油箱打爆什么的……我几乎是免费看了一场电影版的《他从火光中走来》。

这个时候的琴酒,真的很可靠啊。

能用一把狙击枪硬刚拥有众多大型武器的暴力团伙,可见他也不是不懂重武器的弱点在哪里,怎么后来开上了阿帕奇,就差点被赤井秀一用一把狙击枪给端了呢?

不懂,真的不懂。

话说回来,那次任务结束之后,我们先顺道把无辜被卷入混战的小男孩扔到了警局门口——当然,扔之前我们——准确地来说是琴酒,已经给他注射了雪莉新研制的遗忘剂,本来是我来注射的,不过由于我哄孩子的声音让某位大佬觉得太聒噪,所以他就亲自动手了。这之后,我们直接驱车赶往了雪莉的研究室。

等等,你问为什么不去组织的医疗点?废话,组织的医疗点都是要排队的,而且还是按级别高低排队,就我们俩……不如自己给自己医疗。

到达雪莉的研究室时,她刚好不在,于是,我们两丝毫不见外地从柜子上取下了急救箱,坐在沙发上开始给自己消炎包扎。

就是那一天,我首次领教到了琴酒给自己花式缠绷带的能力,后来被我偷师成功的那种小丑画圈圈根本就连前菜都不算。他还会“猛龙过江”“鹰击长空”“天女散花”……

朗姆说的不对,我不是自闭到跟绷带玩的人,这家伙才是。能想出这么多花样,他究竟是有多无聊,有多……

有多寂寞。

“吱呀——”正前方传来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转过头,与拎着一袋打包小吃的雪莉宝贝四目相接。

“嗨!”

“嗨,你们这是刚出完任务回来?”她冲我点了点头,继而将目光落到某个刚刚还在花式缠绷带的人身上,不知为什么,她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包扎?”

还没包扎?怎么可能,那家伙明明……什么鬼?!

我看着身侧的男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将缠好的绷带尽数拆解,露出一双比包扎前更血肉模糊、更加可怖的手臂。

“帮我包扎,”某琴·最会缠绷带·酒将手往雪莉宝贝的方向抬了抬,“我一只手不行。”

闻言,雪莉扬了扬眉,“不是还有库拉索吗?”

“不行,”琴酒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她包的太痛。”

?????

“库拉索姐姐,库拉索姐姐!”

“啊?”我回过神,看着面前冲我直甩手的柯南,眼神迷惑,“怎么了?”

“真是的,你一直发呆傻笑还问我怎么了。”柯南叹了口气,“灰原马上要上来了,我们先把这些绷带啊什么的收拾好吧。”

啊,雪莉马上要上来了 我兀自点了点头,在柯南开始整理医药箱的时候……疯狂拆绷带。

“库、库拉索姐姐?”

“小子,待会儿我说你缠绷带太痛的时候别吭声。”

“好——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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